毁了那个乌托邦【知妙/超短篇】
随缘更后续，胡乱发疯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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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有这个天赋和与之相配的能力，既然我可以做到，我为什么不动手去做呢？”
阳光下的红宝石熠熠生辉，阳光下的碧羽随风摇曳着。艾尔海森静静地看着卡维近似狂热地谈着换成以往自己绝对会毫不留情泼冷水的“理想”。
“尽管这话说着有点不自量力，但我梦想着创造出一个符合世间理想，让所有人都能幸福的乌托邦。”
乌托邦是他先前从旅行者那里听来的词，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没有苦难，和平，完美的世界实在是令他心驰神往。
嘴边讽刺的话到底没说出口，他微微叹息，才道
“先前我说的话你完全没听进去，卡维。不过也没指望你能听进去，而且我认为和你争论这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没有什么意义。”
书房内点着教令院送来的进口安神香，若不是卡维嚷嚷着想要试试，他就打算将这些东西一直放在角落里积灰了。
但显然这香并没有对两位天才起到什么安神作用，艾尔海森闻着这味道反倒是觉得内心有些焦躁。
“不过，等到你所谓的乌托邦真的建成那一天，所有人都会想要毁了它。这不是在同你开玩笑，也不是在嘲讽或打击你。”
“...所有人之中包括你吗？”
预想中因生气而开始攻击自己的话语没有被对方说出口，艾尔海森愣了愣，抱胸的双手垂了下来，似乎完全没想到卡维会问出这种问题。
他和卡维就站在屋内靠窗的桌旁，几张画着建筑草稿的图纸随意地被放在桌上，这些稿纸无一例外地被设计者划上了鲜红的叉。
阳光有些刺眼了，他竟然有些看不清卡维的脸，但那对璀璨的红宝石直直地撞进他的心口，又狠狠扎进了他的心脏。
卡维向前走了一步，他紧紧盯着艾尔海森，他自己也觉得呼吸有些困难，问出话的语气也有些颤抖。
“告诉我，艾尔海森，你，是不是也会成为那些人的其中之一。”
“你是不是，也会想要毁了我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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